”
楚扶暄拖长腔调,慢慢地朝他“喔”了一声,语气带着点狡黠和起哄。
打岔间,氛围里的生涩散开了,两边没再像之前那般对峙。
“那么守贞洁,身价确实该涨点。”楚扶暄开玩笑。
他矜持地适时打住:“但嫖不嫖的太放荡了,你且抱着牌坊,这个越久越有含金量。”
发现他腼腆,祁应竹故意逗他:“谢谢规划,可人的成分毕竟不是醋,不是酿得长了就好喝吧。”
“你晃晃全是坏水,让时间过滤一下好吗?”楚扶暄终于失笑,对杠,“谁敢尝你这口。”
这么说完,他感觉以这里的工作量,家政或许每个月不止拿个一万出头。
随即,他想重新与祁应竹商量,祁应竹似乎察觉到了他没有放弃,抢先一步开口解释。
“你给的太多了。”祁应竹说,“转我八千,我当做这里的家用。”
楚扶暄蹙眉:“为什么是这个数?不对啊,怎么能这么点?”
“真的大差不差。”祁应竹说,“你要是多给,我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