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会有零花。”

“在外面好歹能拿封顶的年薪,为什么关上家门沦落成了每月破万?”高管难以置信,“你回到家不够使劲?”

祁应竹嗤道:“还不是你们排期那么急,周五的晚上,知道是什么性质么?”

“把我扣在这里听你们念报告,我没被离婚都是人家太痴心,如果哪天有感情危机,在座的比我更有责任。”

高管被几句话砸得哑口无言,说以后少设置这种刁钻日子,尽量不卡着周末和假期。

果然婚姻改变人啊,他暗自吃惊,以往祁应竹就差住在工位,如今居然惦记着下班?

他感觉到祁应竹此刻有些烦闷,不过这种情绪说实话,并非因为眼前安排有多么枯燥和紧凑。

主要是楚扶暄最近瘦了不少,本来就没多少力气,之前腾出宿舍,还拜托自己搭了把手。

现在虽然有其他人帮忙,但不知道他们是否靠谱,楚扶暄脾气太好,估计还是自己出力更多。

祁应竹没有收下那笔转账,很快,楚扶暄写了一串解释。

[你真的租出去绝对不止这个数,但我想稍微补贴点,当是付了日常开销。]

趁着会议休息,祁应竹匆匆看了眼,没有立即回复,打算与楚扶暄当面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