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一声。

“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不要！”

“好呀，你现在可以不要，但我拍下来传给萧烨，我看你要不要。”

“啪！”

她的眼睛睁的老大个，只是原本水灵灵的眼睛有些无神，这是她的伤，内伤。

“你无赖！”

她扯着脖子抗议着，像是受害人，可却再一次刺伤了卓一帆的心，难道说她真的爱上了萧烨，还这么的爱，只要听到他的名字便可以让她失疯。

可性是什么，性不过是男女之间相互喜欢之后再做的一项运动而已，无所谓干净，只有情投意合才是完美的，而像他们这样子才是最大的不完美。

“呜呜呜……”

皇甫珊还是上当了，她总归只是一个一辈子只有卓一帆一个男人的乖女孩，在沈郑扬淫乱的生活之中反而却被培养起相当强的贞洁观念，以至于一想到有可能被第二个男人碰过，她都会痛苦，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她的身体不会再交给萧烨，因为她……脏。

“哭呀，好呀，你还知道痛呀，那就好好的活下去，不然你怎么折磨我呀，我是这样子对你，你不折磨我都是天大的罪过。”

“卓一帆，你是……呜……你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最坏的男人。”

“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总算放开了压在她脖子上的手，给她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他是自私的，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果真是这样子的，她的感受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她留在他的身边，他的世界就是圆满的，他坚持这一点。

“你是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