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时被狐狸精迷惑,又不是傻,现在又没套,真在这儿大干三百回合,明天怎么见人,兼职还混不混了?
周颂南捏过她下巴,亲了亲,语调很轻。
“放心,不做。”
成禾真愣了愣:“那……”
周颂南的面容在水幕里不大清晰,似乎是扯着唇角笑了笑,笑得漫不经心,音色平淡却惑人。
“让你爽一下。”
他温热的掌心顺着腰而上,握得盈盈满满,好耐性地揉,贴近她耳朵问:“这次也一样,不能留痕吗?”
成禾真目移:……
“什么啊,忘了。”
周颂南轻哼一声,不予置评。他指腹上有薄茧,从顶端刮蹭过去,舒服得让她脊背直过电。成禾真对自己的忍耐力还是有数的,她扭着身子想逃掉,立刻被抓回来,他迫使她贴着冰凉的墙壁,修长的手握在她腰两侧,垂眸望着她。
“你说不想,就不继续了。”
“不想!不就用手么,我自己也可以啊,而且”
成禾真嘟囔到一半,及时刹车。
谁说那时完全没留痕,背对着镜子看,拍红了。她是容易留痕迹的体质,虽然不疼,但后面一周都没去锻炼臀腿。总之怪他。让打两下,又没说只能打两下,搞得她不上不下,心情很差!
“而且什么?”
周颂南何其敏锐,立马捕捉到她后面想说的半句才是真心话。
“没什么。”
成禾真把开关拧掉,水幕停止,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抱臂靠在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又想祸害我是吧?”
衣服都没得换,还得重新叫外卖!而且现在想想,上次完全是逃兵啊,俊脸一绷、拔吊无情,还真把自己当大帅哥了哦不过这个确实全网三百人无异议……
说到底,也怪她酒后选择性遗忘的问题太严重,要不早给他删了。
成禾真越想越火,当即瞪起他来。
周颂南的视线,则始终静而幽深地盯牢她。
“怎么,”
他忽然勾唇,戏谑锐利,语气放轻:“怕被人发现?”
祸害。好精彩的一个词。
也是,对她来说,只有跟轨道上的人相交,才算数。柯锦遥曾经说过那个名字,在业内论坛八卦中,跟成禾真三个字一起出现过:邹明磊。心念切切的竹马,背叛她的暧昧上司,也许还有更多……暧昧对象也好、男友也罢,他懒得关心。
成禾真夸张地哈了一声:“我怕被发现?大哥你看看这是哪,我的房间!今天就算十次八次,我把你折磨得精尽人亡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这个门谁会知道?嗯?我是为你着想,不要再继续犯错误了。”
她绕过他,推开玻璃门时絮絮叨叨:“咱们就维持相敬如宾的友谊,不是挺好……唔!”
周颂南一把给她拉回来,拇指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下唇,红润饱满的唇,刚接了十几分钟吻后,毫不意外地肿起来。
他语气出奇温柔,隐隐令人背脊发冷。
“我们什么时候有友谊了?”
成禾真:“那你要干嘛?是你主动的吧?你能不能解释清楚。”
她也生气了,把他的手拍掉,眉头深深蹙起来:“我才能决定,是绝交还是拉黑。”
周颂南忽地开口叫她的大名,脸色阴沉得能滴水了:“成禾真,你到底记不记得?”
“我记个屁……哎,等一下,门铃是不是一直在响?”
成禾真的怒火被打断,她竖着耳朵听了听,发现好像不是幻觉:“等会儿再来跟你吵,我去看看。”
她一步跨出去了,飞快转身,食指威胁地指着他:“你先别出来!”
周颂南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倚着淋浴室的门。
本来就没打算动。
这边,成禾真刚拉开洗手间的门,极其清楚的清朗男声穿过门板:“成禾真?禾真,你喝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