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动作却更凶狠。 她感到快意,又感到委屈,音色又轻又飘,忽然低了下去。 “哥……” 成禾真像多年前一样叫他。 “怎么办呀。” 她知道怎么办,他也知道她会怎么办。 成禾真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放不放你走’。 她真的想走,谁也留不住。 周颂南睫羽微垂,从头做到尾话都很少,他试图记住,她所有的神态,即使看得没那么清。 悲戚,难过,泪痕。 这是你造成的。 他对自己说。 看清了。 最后高潮的时候,周颂南用手掌轻轻盖住她的眼睛。 咚。 咚咚。 心跳声变得很缓慢,如同一场漫长的夏夜暴雨,来时淋漓,走时干脆。 …… 凌晨三点多,偌大的房间重归寂静。 他开了客厅的地灯,光很快柔和均匀地荡开。 周颂南走到茶几旁。 那份斜放的打印文件,十几页,她没有带…

【六十八】

太轻了。

很快,轮到她说这句话。

用力一点。

已深得让她喘不过气。他动作短暂一顿,接着撞得更深。小腿挂在他的臂弯,在空气中一晃一晃,

月升中空,柔凉地跃进落地窗,照在地毯上,光影昏暗,笼住一小方空间,变成情人殿。

停电,一件不可控的事。

人在慌忙中,感受空落落的宁静。好像短暂退出了人类文明世界。

浓烈的、堵在胸口、跳着烧的所有情绪,都可在此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