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他忽然抑制不住地深咳几声。

成禾真:“没有……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最近还要熬夜啊?北京那边降温了?”

她赶忙问道。

最近流感严重,上周她还抽空回彭城看了发烧住院的兰姨,跟探病的杜总撞在一道,她手里小巧的水果花束跟杜总的华丽花束一比,还怪尴尬。

周颂南:“这么多问题,我从哪个开始回答?”

成禾真叹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别本末倒置了。就算感冒,也要去医院看的。”

“好。”周颂南应下,又才想起什么似得问道:“刚才是谁在说话?也没下班的同事么?”

“我们公司那个陆总,龟毛的要死。”

成禾真端着水杯回座位,毫不客气地吐槽了几句:“就之前我三点爬起来那次,你不是说老板负责也是好事。不过……”

她喝了口三块茶包泡出来的水,下意识地苦脸皱眉。还是要怪周颂南那里好茶太多。

“不过什么?”

周颂南来了兴趣,又问道。

成禾真仔细回想:“人挺大方的,加班费到位,而且不乱指挥,不会说‘哎,你仿真准确率要给我上百分之九十,今天还好意思下班?!’”她模仿起前领导仍然栩栩如生。

“而且没事的话也能早下班,过了这段时间估计能好一点。”

周颂南一顿,笑了笑:“挺好的。不过回去太晚容易不安全,以后尽量早点,我会担心。”

“知道啦。“

成禾真看着屏幕,聊得来了点精神,打算趁热打铁:“我先不跟你说了,你”

“对了,我应该没听错。”周颂南在电话那头笑意隐约:“不过没有听清。”

之前不是没叫过,不过只有输牌惩罚那次叫了,还是在迷迷糊糊间喊的。

第二次来的太突然。成禾真也没想到他大转弯拐回这茬,脸上有点热腾腾,暗自庆幸还好没视频:“什么?听不懂,等你回来再说吧拜拜!”

她将通话挂断,搓了搓脸颊,给他发条信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