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她被人刁难的时候,也是赵月如在陪着她。

被她这样抱着郑重地感谢,赵月如反而还有些不好意思,她脸颊上染着粉,“莺莺,你忘记了,之前在宣传队的时候,我每次被她们欺负,你也是这样帮我的。”

那个时候,她的被褥经常都是湿的,没地方睡的时候,她都是和孟莺莺挤一个被窝。

“这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却是不肯在说了。

“莺莺。”

孟三叔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孟莺莺靠在床头,一张脸雪白,往日的婴儿肥也跟着消失了。

只剩下一个尖尖的下巴。

孟三叔都有几分恍惚,“你这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