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支撑不起来替补队伍的花费,所以这么多年来就造成了一种现象,大家都以为只有冠军才能去,实际不然,是哈市的单位没钱,养不起第二支替补的队伍。”

“现在有这个机会了,不止能让哈市的参赛团队,在伙食和路费,还有训练上得到补贴,甚至连带着场地也能补贴,连带着这么多年,我们也是第一次能把去东三省参赛的两个队伍凑齐。”

“老方,你是上位者,你是领导,让你来统筹全局,你打算如何选择?”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

方团长嘴角一僵,火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不说话,这是一口裹着糖衣的屎粑粑,吃难受,不吃也难受。

曹团长趁机接过话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整齐的拨款单,就那样摊在了桌子上。

这才冲着众人说道,

“我吉市文工团账上还结余七千三百块,全是合法经费。今天我就当众表个态,用这笔钱全部捐给哈市文联,用来参加东三省文艺汇演比赛,这笔钱就是专款专用,一是给所有参赛选手补贴车票,二是每天保守估计加一顿肉蛋奶其中的一项,保证参赛选手的营养跟上。”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看向方团长。

“而我出这么多钱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让我们文工团的沈秋雅,带领团队作为替补选手,去参加东三省联合汇演。”

他话音一落,屋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挂在墙上的钟表秒针“咔哒咔哒的”的声音。

老团长的眼皮子直跳,目光黏在那张拨款单上挪不开七千三,比他文联全年机动经费还要多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