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把每次来哈市带的,这一张薄薄的纸给拿了出来。

白纸黑字,在加上红指印像一枚火红的烙铁,直烫秦明秀眼底。

她嘴唇哆嗦,还想狡辩,却一句整话也挤不出。

赵教练怔怔地盯着那张纸,十七年里的日日苦练,一次次亚军,被迫离开吉市文工团的前一天,她几乎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