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再也不敢动,连带着呼吸都跟着放轻了几分。

祁东悍目光克制地在她唇上,看了又看,最后才收回目光。

伸手,温柔的帮她把掉在额前的碎发,给别在了耳后。

“孟莺莺,”他目光晦涩,声音低而稳,“为了我留在文工团好不好?在这里我能护着你,哪天你想飞,我就陪着你飞。”

“你飞多高,我就爬多高。”

“但是别再让我以为你要走,我……受不了。”

孟莺莺不敢再听下去,她抬手去推了下他,想拉开距离,这一推。

男人怀里搪瓷缸哗啦一声,全部掉落在地上,到最后滚了两圈,停在她脚边。

白色的缸身上文艺汇演纪念六个字,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

孟莺莺弯腰去捡,男人却先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