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得对方的伤口在哪里。

于是,拿着最尖锐的刺扎进去。

宋芬芳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她眼圈微红,声音清冷,“好好好,我过去存在的婚姻,在您眼里竟然是这样。”

“难怪,难怪我这二十年里面,没有收到孟百川的一封信件。”

“我寄出去的信也了无音讯。”

“你说,我回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这都是假话吗?”

宋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