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什么都知道。
见她能听进去,孟百川松口气,“对不起,莺莺。”
孟莺莺试探性地在空中迟疑了下,接着才落下,拍了拍她家小老头的后背。
那个曾经记忆中厚重高大的父亲,
如今却瘦成了一把骨头,他抱着孟莺莺的时候,孟莺莺只觉得浑身都硌的难受。
她眼泪在也忍不住了,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爸,您别担心我,我肯定会去找齐小二的,您放心。”
有了这话,孟百川才算是彻底放心了去,他抬起宽大消瘦的手,伸出一根小拇指,像是小时候那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是他曾经和闺女,玩过无数次的游戏。
孟莺莺眼含热泪地伸手,细白的小指头,对在父亲的指头上。
那个手指,早已经不复记忆中的温暖和粗粝,而今,只剩下皮包骨。
“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