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警惕。 周沉瞧见她不如从前清明的眼睛,这还是头一次。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冷哼一声,忽然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赵棠鸢微微诧异,以为周沉愿意放过她。 待他的手拽着衣服下摆摩擦着她的肌肤,她才明白这人是想换种玩法。 针织的布料不受阻碍地摩擦着乳头,带来又痛又痒的快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砂纸摩擦豆腐,让赵棠鸢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反抗他。 “别动!”皮带再一次拍在右边的乳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