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自己又蠕动着颤声问:“还有多久?”

受害者回答:“还有8分钟。”

过了会儿,受害者主动说道:“我想问问你,那个标记不了的Omega朋友的事。”

“……”

自己在这里活受罪,顶A医生却想着了解病例。

虞小文心中愤愤,但语气很无所谓:“行,问呗,但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他的事,并不是什么都答得出来。”

虞小文感觉对方低下头,因此说话的热气幽幽地扑在他的脖颈上,让他难以自控地蜷缩身体,收紧手臂。然后他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似乎也收紧了同样的力度,像接收到复制拥抱的命令一样。让他又难过又好笑。

他抬头端详对方昏暗中的容颜。对方也盯了他一会儿,然后这位医生轻声问道:“他不能被标记,那被别人咬了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虞小文立刻回答。

又过了会儿。

对方又问:“你怎么这么确定。你知道他被咬过?”

“知道啊。”虞小文说。

后背上,对方手臂传过来的压力分散开,一部分向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抚上他的颈椎,指尖甚至都触摸到了他发热的腺体。他缩着脖子仰起头,迷蒙地看向受害者。受害者也正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说下去。

“我朋友,他前段儿时间。”虞小文气息不稳地,把事情讲下去,“哦就我敲诈你之前,刚让一个坏人咬了一口。那家伙还企图标记他呢。”

受害者:“………………………………………………………………………………”

虞小文嘲弄地笑了两声:“不得不说这病在某些时刻还是特殊优势。”

后颈感觉更加奇怪。虞小文皱眉躲了躲。而受害者握住他的脸颊,让他躲不开。

受害者捏得他的嘴猝不及防地裂开,口水就不小心顺着嘴角流出来了。虞小文感觉到那股热意,他想那条绵延到下巴上的水线,一定他妈的像他脑子有问题要治一样在反光,而对方仍然在盯着他看。

他恼羞成怒地,一口贴到对方的嘴上去。污染。摩擦。

然后他分开,勾起嘴角,抬脸看着对方。

受害者用手指拂过他的下巴,擦掉显得他脑子有问题的口水。然后又反手,慢慢用指腹磨蹭自己的嘴唇,也抹消了沾在他嘴唇上的闪光。

受害者推着他的肩膀,虞小文就逐渐被压在不算太宽敞的后座上。虞小文看着俯视着他的受害者,感到呼吸困难,但还是本能伸手去抓住对方的前衣襟,继续向自己拉近。

受害者没有抗拒,低下头来,靠近看着他。

“虞小文。”

这是上车以后受害者第二次莫名其妙地叫了他的名字了。

虞小文头脑和身体都在脉冲般地阵阵发胀。他手指顺着抓住的衣襟,就摸到了作战服冰凉的拉链,下意识地往下拉开了一点。

“嗯?吕空昀。”于是他也叫了对方的名字。

他做坏事的手被填住指缝,按在了车门上,过了会儿,虞小文喘着气:“管管你的情趣小玩具吧。我快,快受不了了。”

“……”

受害者慢慢地起身。他裤兜里的手机一直,一直都在震动个不停。于是他用力向后捋了把头发,一把掏出手机,接着就下了车,甩上车门。

……

吕空昀在停车场走了一小段儿路,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吕青川的名字。看了会儿,手机灭了。他知道对方还会继续打过来的。于是先没管,而是坐在旁边的一个路障上,呼吸吐纳。

揉天应穴。四白穴。轮刮眼眶。

手机在兜里又再响了第三次的时候,他再次深深吐了口气,掏出来接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喂。”

听见他接电话,对方立刻冷声说:“吕空昀。你是不是要疯。”

“怎么了。”吕空昀说。

吕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