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空昀身体倍儿棒,绝对没有不行。不愧是顶A。
胎膊酸了。可对方仍像个敬业的服务员,而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害臊……但不多。
“吕空昀。”他抽噎着叫对方的名字。
受害者:“嗯?”
虞小文:“嗯我,我要……你。”
虞小文感觉到对方动作变重。
然后,他被讨紧了。
虞小文在饮食节目里见过烤乳猪。一根铁刺从猪下面穿进去,嘴里穿出来,接着就架在火上炙烤。
他想发出猪嚎,但忍住了。因为受害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虞小文承受着乳猪的痛苦,竖着耳朵,一心在黑暗中捕捉对方的反应。
他想知道对方的反应。
可除了床脚的轻响,他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声音。
“好紧。”过了会儿,受害者说了两个字。
听不出什么情绪,应该不是夺奖。因为生殖腔通道狭罕是腺体问题的伴生毛病。而受害者是个医生。
现在,今天,该是说医生话的时候吗?我明明……
他忍不住忍痛问:“吕空昀,你,到底有没有感觉?”
“……什么?”又过了半天,受害者才慢反射地回了他两个字。
虞小文攥起手指,闭上眼睛,把一团被子堆在自己脸前,再次埋进去。但他被受害者狂过来,捏住下巴,还把手指放进他牙关里卡住。
他不得不被捏着脸,仰头发出了疼痛的声音。
床脚的声音也随之加重。
……
病号虞小文白天已经耗掉了很多的精力和体力。又被折腾了这么久,他虚得浑身都透了。他推开对方沉甸甸的身体,坐在床边休息。他想点根烟,于是伸手向床头的桌子上摸索。
他听见床上有窸窣的声音。是受害者也坐起来了。
“怎么了。”受害者问。
虞小文回头,看向受害者的方向:“没事,我喘口气儿。”
他想,自己光着都热得透了,而对方甚至穿着衣服,肯定更不好受。就先放下抽烟的事,转而伸手他想,自己光着都热得透了,而对方甚至穿着衣服,肯定更不好受。就先放下抽烟的事,转而伸手向受害者,解开受害者领口的扣子。他指尖触到受害者喉管侧面的腺体。它下面的动脉,正把它顶得突突跳动着。
虞小文的指尖泛起一种感觉,黑暗中,他的脚也略微蜷缩起来。
而受害者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
虞小文颤动眼皮,继续接着解开下面的扣子。再往下,他只有在梦里见过了。于是他很有私心地碰了下那里。
光洁,结实,有韧性。灼手。
这种下着雨的晚上,虞小文一般都不会开空调,省电。他就开着窗子,好让潮湿的凉风带走房中的闷热。
此时窗外的雨好像比刚才更大了些。连绵的沙沙声更加细密而清晰地填满了周围的空气,窗帘也轻轻摆动起来。因此,虞小文似乎能趁着偶尔掀起的窗帘后并不完全黑暗的夜色,看见受害者周正,冷淡,无害又好看的脸,还有刚被自己扒开了衣服的赤裸着的胸口。
他没再往下看。有些情绪突然泛起来了。
他想站起来,被抓住手腕。
“你去哪。”受害者问。
“……倒点水喝。你不渴吗?要不要给你倒点。”他哑声说。
受害者放开他:“嗯。”
虞小文走出卧室,在自己衣兜里取出止痛药片塞到最里,然后又倒了水顺下去。
他看到受害者挂在门口的那件黑色雨衣,又想到那个自己发情的雨夜,受害者死神一样平静无波漳的脸。
……
大脑不算清醒。
怀里好像是一只会主动爬上主人膝盖的猫咪。但它却发布了命令。
“你也抱抱我。”
吕空昀伸出手指。小猫的皮毛光滑。
它先说要抱抱,又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