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是陈默其他的生意,她还没算。

怪不得这个才十几岁的少?年,能在一个一线城市养活一个车队,每天往车队里不眨眼地烧钱。

槐蔻收回思绪,看着身边的绿植,轻声道:“你也下?心?思了,自己种了这么多花,还养了猫,装修得很?好。”

孟文轩对她挤眉弄眼,“我?自学过设计,而且这么好的地段,就?是叙利亚风,也会有很?多人?来的。”

槐蔻弯弯唇角,她似乎猜到了陈默的露台上那些花儿是谁在照顾了,明明他本人?是个仙人球都能养死的植物杀手。

不过……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槐蔻收起脸上的神?色,状似无意地扫了他一眼,有些乏累地向后一靠,长呼一口气,冷冷道:“我?又和他不熟。”

孟文轩盯着她看了半晌,笑了起来,“我?可是听?说过你和陈默的事了,骗我?没用的,我?远远见过你一面,刚才你一在店门?口露面,我?就?认出你来了。”

槐蔻咬着吸管,吸了口甜甜的牛奶,反问道:“你都知道了,还和我?说这个?不怕我又好心当驴肝肺,翻脸不认人?啊?”

“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真的,谁看见这帮混混不绕着走啊,”他对着槐蔻挤挤眼,“而且,要是你真那么讨厌他,我?说第一个字,你就?走了。”

槐蔻的手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搅了搅杯子。

孟文轩去洗抹布,声音从里间传来,“不只是我?,明明这片很?多人?都受过他的照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宁可拿着听?来的八卦当圣旨,却从不肯想想陈默的好。”

槐蔻小声嘀咕了一句,“因为他就?是个浑球。”

孟文轩却耳尖地听?到了,乐不可支,“没错,我?也这么觉得,他确实是个浑球,铁定还是最?浑的那种。”

槐蔻喝了口牛奶,抬头问他,“你刚刚说你以为打碎花盆的是陈默,是怎么回事?”

孟文轩啊了一声,说道:“这个啊,因为他那天来找过我?,还转给了我?钱,说是赔我?的花盆和花。”

“我?没要他的,但他还是趁我?不注意,给我?丢到收银台上了。”

他耸耸肩,“我?们这些和他熟的人?,都知道他这个怪毛病,只能别人?欠他,绝对不能他欠别人?的,一块钱都不行?。”

“我?见他这样,就?以为是他打碎的。”

孟文轩把槐蔻喝完的杯子拿去洗,继续道:“本来大清早上班就?烦,一来就?看见我?心?爱的小花花烂了一地,气得我?差点破口大骂,一看见是他我?立刻没脾气了,哪还有资格骂啊,这家店都是他的。”

“谁知,柏林和我?说,不是阿默。”

孟文轩回过头来对她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

槐蔻不知想的什么,猝不及防问了句,“他没提是替我?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