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把酒精倒到药棉上,又用镊子夹起来,哼道:“名字倒是挺好听。”

擦了一下流出来的血,吕蕾猝不及防地问道:“怎么着,你看上人家了?”

陈默的伤口沾到酒精,激得他终于没忍住,嘶了一声。

吕蕾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本带着气的动作轻缓起来,“问你呢。”

陈默向后靠在椅背上,黑色的冲锋衣脱下来搭在一边,只着一件白色半袖。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发出哒哒两声响,没应声,吕蕾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半晌,清洗完伤口后,陈默才开口道:“蕾姐,这种话,出去以后别乱说。”

不等吕蕾开口辩解,陈默再次沉沉地说:“刘湖是因为我们堵他,才跑过去撞到槐蔻,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干站着,和槐蔻没关系。”

吕蕾拿着镊子的手一顿,听出了陈默掩藏在话里的不悦,把后面那句“那怎么就你跑得那么快呢”咽了下去。

她心底涌起股怪异的感觉,但识趣地没再提这件事。

孔柏林却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阿默,你被她拿花盆砸了,槐蔻连句话都不说,她妈一问她认不认识,她倒是回得挺快,生怕和我们扯上关系一样!”

“亏我还觉得她这人和那些人不一样,现在看看,有什么区别?她比那些人还可恶,那天还说什么拦你是怕你出事,其实就是觉得我们没素质,看不起我们吧,装得倒是挺好!”

孔柏林愤愤不平地指了指麻团,“还有你,麻团,你吃饱了撑的和她打招呼?没见过美女是吧?没看见人家看不起我们啊,能不能出息点?”

麻团备受打击地蹲坐在角落里,皱着脸被孔柏林训了一顿。

孔柏林耙了耙自己的鹦鹉头,还要继续控诉,被陈默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