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得一个后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狼狈地躺在了地上。
一见陈默终于动手了,围着的人都一下子振奋起来,见怪不怪地议论起来。
槐蔻夹在人群中,盯着陈默的背影,清瘦嚣张。
但这还不算完,刘湖带着颤的叫喊声穿过一条街,传到人们的耳朵里。
“她是你亲妈啊?不是你亲妈你管我干什么,就是你亲妈,你妈要找男人,轮得到你管啊?”
陈默靠在旁边一棵大树上,闲闲地又抽出根烟,鹦鹉头瞥见,凑上去给他点着了。
陈默呼出一口淡淡的烟雾,没理地上如一滩烂泥的男人,仰起头来望了望堆满雪的树冠,舌头顶了顶腮帮。
“继续说。”
他语气寡淡,可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出话里的危险。
槐蔻意识到什么,猛得收紧了手,指甲在肉里掐出白痕。
“你老子死了,还不让你后妈有别的男人了?你岁数小,不知道女人离不了男人,我告诉你,你后妈可带劲了,岁数大是大了点,但比小姑娘放得开!”
“你也别装了,你和那个叫什么吕蕾的肯定也有一腿吧,那女的才是绝,长得就不是个省油灯,怎么样,你上着她爽不?还有你那个继妹,我说你怎么这么关心她们娘俩呢,原来是打着别的小算盘,宋清茉瘦是瘦了点,但……”
他的话没有说完,原本一直漫不经心的陈默突然一跃而起,叼着烟扑过去,速度快得谁也没看清,哐一下,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周围立刻一圈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这一拳打得刘湖彻底懵了,躺在地上连声惨叫都没发出来,抱着头蜷缩成一团。
陈默却半点没停顿,一脚踩在他胸口,把他拎起来哐当一下砸到刚刚靠着的大树上。
刘湖的后脑勺磕在树干上,高大的树木颤了颤,落下一层雪。
刘湖的身子似乎都软了,却没人敢过来拦陈默。
陈默一手抵在他的脖领,手里的烟在刘湖脸边的树干上按灭,不顾刘湖发出的痛苦嘶吼,声音低哑逼人,“把你嘴给我放尊重点,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