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忙,趁着大家还在放假,店里每天营业到十一二点,老妈每次都是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根本顾不上和她说话,只草草嘱咐槐蔻听姑姥姥的话。
槐蔻有点烦躁地站起身,她怀疑老妈是故意躲着的,是怕自己又提起老爸的事劝她。
她摇摇头,站在窗边看向对面,对面那栋楼又是一片漆黑,陈默显然没在家。
准确说,从槐蔻在露台见到他之后,陈默就没露过面,不知道晚上不回来都去了哪里。
槐蔻收回目光,正打算出去帮姑姥姥收拾晚饭,就听见客厅里一阵喊叫。
“周敬帆!周敬帆!人呢?”
“兔崽子又出去野去了,怎么不冻死在外面!”
姑姥姥的大声牢骚在外面响起,“一有事就找不着人,平时倒是老在家里晃悠,十五六了还这么不懂事……”
家里还有邻里歇着,都是槐蔻那天早上见过的几个老太太和大姨。
就有人劝了姑姥姥几句,“行啦,男孩子野点正常,别喊了。”
“你也别着急,给那小阎王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晚点交……”
“怎么可能,那小阎王不得领着人找上门来,赶紧给了完事了,别给自己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