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冰雪,消融、蒸发,化为虚无。

整个世界,清净了。

远处高台上,银狐面具下的他,眼中露出骇然。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巨大法相,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不可能!这是……道门法相!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失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惧。

“我是你惹不起的崽崽!”

喜崽崽奶凶奶凶的,小手一指,遥遥对着那个已经被吓傻了的银狐。

“我的玄玄玄孙媳妇儿也敢动?打你屁屁!”

银狐心中暗道,看来今天碰上硬茬了,再不跑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