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在场不少目光望向盛知婉。

审视厌弃、鄙夷不屑、幸灾乐祸。

女子二嫁,失节无德。

这样一个女子,做了许多女子不敢做不能做之事,却也挑战了在场所有男子的威严。

更何况,当初盛知婉求旨和离的原因,仅仅是祁世子纳妾。

男子纳妾,天经地义。

若是因此便要和离再嫁,世上岂不是要乱套了,何来礼法教养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