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向上,伸进裤脚,一点?点?划过小侯爷的小腿,白皙的软肉在?那人手心里,皮肤摩擦的轻微声音,让洛千俞后颈发麻。

裤脚的布料随之掀起,愈滑愈深,堆积到膝窝处。

闻钰的手也?到了那处。

再往上滑……就是亵裤了。

洛千俞顾不?上羞耻,眸光忽然一顿,瞥向闻钰的脸,发现对方也?在?看他,却像是在?细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洛千俞一怔。

神秘客方才?闯进西漠的船只,匆匆离开时又踏了水,腰以下皆被浸透,上岸后道路泥泞,靴子免不?了要沾泥,绸袜被混了泥沙的湖水一灌,必然免不?了跟着脏了足,若是匆匆逃跑,追到之时,神秘客定然来不?及处理这些。

闻钰……这是在?怀疑神秘客是他?

怎么回事?若是今夜除了他出现在?栖月楼算是巧合,其他时段从未露面,缺少作案动机,也?与小侯爷的人设背道而驰,闻钰…什么时候怀疑到小侯爷头上?

依据呢?

究竟是哪步出了错?

还是说,不?仅今晚,甚至追溯到很久以前……闻钰就怀疑是他了?

这个念头一萌生,洛千俞不?敢深想下去,何况眼下还站在?刀尖上,他心跳如鼓,忽然庆幸,幸亏此前未雨绸缪,特地提前换了干净清爽的鞋靴,甚至是外袍裤子,如今才?能不?被认出。

闻钰唇瓣一动,今夜终于第一次开口,“少爷今日?进宫穿的不?是这双靴子,裤子也?不?是,衣袍也?换了。”

洛千俞喉间微不?可察地一滚,心跳如擂战鼓,理直气壮道:“有?什么问题?进宫穿的贵服怎么能穿进青楼?让别人轻易瞧破我的身份,再传到父亲那儿,我岂有?好果子吃?”

“那发带呢?”洛千俞瞳孔一紧,不?知何时自己的头发散落下来,发带已落到那人手中,他听?到闻钰问:“发带怎么会是湿的?”

洛千俞心神一凛。

他方才?用?这发带勒住伤口止血,后来被血浸透,所幸都是红色,瞧不?太出,但宿红荧还是帮他洗干净了,自己便?重?新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