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攥着的那颗,要?藏到什么时候?”皇帝垂眸睨他,声线沉沉碾过,愈显磁性,尾音似笑非笑地扬起,“怎的,想将朕的棋子私藏回府?”
小侯爷心头一紧,下意识抬眼,与皇帝对上视线,猝不及防撞进一双血色瞳仁里。
这个时辰,宫人陆续掌灯,烛火摇曳间,皇帝眼尾微挑,瞳色极浅,愈衬得?五官深邃,若能忽略掉那帝王无端透出的威慑压迫,竟隐显有几分异域之感?。
洛千俞成功被这话调弄臊到,默默红了耳尖,心里暗骂狗皇帝:“……臣不敢。”
一颗棋子攥了快两个时辰,手心都红了,棋子硌着的地方隐隐发白,洛千俞默默把白子还回去?,揉了揉手心。
皇帝未说话,却在?这时忽然问:“膝处怎么样了?”
洛千俞一怔,是说他上次在?御书房跪伤了膝盖的事?
遂斟酌道:“谢陛下关心,臣好多……”
“让朕看?看?。”
洛千俞默默改口:“…还没好。”
皇帝:“……”
正?当小侯爷心中揣度,这个话题会?不会?继续时,却听皇帝再次开了口,“这是什么?”
男人目光落在?他的膝处,洛千俞也跟着看?去?,瞥见自己?的膝处好像隐隐约约鼓起一块……是护膝!
脑中警铃大作?,他这次垫的太多,站立或跪着时无从察觉,可这么一坐下,即使有外袍遮挡,仔细看?,竟也能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