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愣了一下,脑海中恍然闪过一个人影:“你、你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手中寒光一闪, 瞬间,鲜血从喉管喷溅而出?!
大汉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戛然而止。
脖颈被利刃齐整割断, 迸开一个骇人血口,揪住衣领的手慢慢松开,大汉壮硕的身躯重重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他捂住脖子,但止不住往外喷涌飞溅的鲜血,掌心被染成红色,瞪大的眼球死死盯着面?前摘下了口罩站着的古鸿禧,嘴巴张了又张,但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没一会儿,地板上的鲜血越聚越多,古鸿禧往后退了退,让自己站在干净的地面?上,淡定地将蝴蝶刀在衣服上擦了擦,而后收进口袋里。
他身上的外套也沾了不少血,看上去无比悚然,但古鸿禧却一点都不慌,反而还?不紧不慢地蹲下来,和濒死挣扎的大汉对视,他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淡淡发青的额头,嘴角微妙扬起。
“你上次开门给我?撞得很痛,好?几天了,头上的淤青才消。”
听?到这话,大汉难以置信,瞠目欲裂,不敢想这家伙夜里来竟只是为了上次开门撞到他的事来报复。他想骂两句,可喉颈断裂的他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一样抽动身体,别的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