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卫瓦的质问没有让她觉出任何危机感。
好一会儿,在一片寂静中,司隽音嗓音沙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虞霁山嘴里的话,你也信?”
卫瓦不想信,但虞霁山在司隽音挣脱束缚的那一刻说的话,不像是为了挑拨离间故意说的,让他无法不在意。
司隽音转头,脖子上缠了一圈白色绷带,左手手掌也厚厚缠了起来,异常显眼?。
那柄匕首很锋利,她手掌割伤最严重,深可见骨,脖子上倒割的不是很深,因此只?稍微处理了一下,并不影响说话,但动作不得不克制点,以免撕裂伤口。
“你这么信他,自己去问啊。”
卫瓦抿了抿唇,接不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