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隽音速度太快,等古晋在?空中瞎抓摸了半天,连片衣襟都没碰到,顿时心里一慌。
“司隽音?”他?茫然出声问?道。
房间顿时陷入安静,无人?回答。
甚至他?根本都不知道房间的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然后又关上的。
司隽音来得时候就悄无声息,走的时候更是一点声听不到。
古晋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确认了司隽音真的已经离开了的事实,不由得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长?了一张破烂嘴,活该没人?喜欢,早一分钟说?出来会死吗?
可当面对?司隽音的时候,古晋真的难以启齿。
他?是吃醋吗,只是心里不平衡罢了。
古晋觉得自己是个十分卑劣的人?,以为自己接受了司隽音枕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结果司隽音真走了,他?又难过的像没有分到糖的孩子,明明他?才是享受了最多宠爱的那个,心里却一直觉得远远不够。
说?出去,自己能容忍一切,结果私底下,司隽音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分外在?意?,稍微对?旁人?多一点关注都让他?内心焦灼不满。
古晋抱着膝盖坐了一会儿,将脸无力?地埋在?了手臂里,神态萎靡。
许是从前总是透支自己野蛮生长?,无人?往他?的花盆里灌溉营养,以至于?现在?终于?有个园丁愿意?给他?浇水,古晋就想将那人?牢牢霸占。
他?既胆怯又贪心,性格里藏着拧巴的刺,私心不想让人?发现他?内里实际满是干枯落败的残垣。
司隽音是摘了手套来采他?这朵花的,被扎伤一次两次能忍,三次四次五次六次还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接近他?吗?
古晋心脏抽疼。
司隽音生气了,这一去估计就真不回来了,自己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摸索到俞政房间里去,就算想道歉也没办法。
忽的,他?想起来,自己还有手机,可以给司隽音打电话。
如果现在?解释的话,兴许还能挽回。
他?的人?生只剩下司隽音了,如果这次被抛弃,那他?就彻底成一个废人?了。
古晋急切地唤醒了自己的语音助手,让它打给司隽音。
从D国回来后,司隽音就将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所以这通电话很顺利地就打了过去。
“滴咚滴咚”
一阵陌生的手机铃声在?房间内响起。
古晋浑身一僵,当场愣在?原地。
他?一寸一寸扭过脖子,顺着手机铃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倚在?玄关角落里一直沉默着的司隽音从阴影里走出来,默不做声掐掉了手机的电话,而后将手机一扔,直接从靠墙的姿势转变为冲过来跪上床沿,不由分说?捧起古晋的脸就开始攥取他?唇腔里的氧气。
“唔”
被堵上唇瓣的时候,古晋才知道司隽音压根就没走,而是一直站在?房间里观察他?的丑态。
一时间,古晋是眼睛烫,心里疼,浓烈的酸意?翻滚倾泻,他?回抱住司隽音的腰,两人?滚在?床上,吻的难舍难分。
司隽音不说?话,张嘴就开始惩罚似的啃古晋的下唇,逮住他?那条狡猾又死板的舌头就开始咬,攻势猛烈,几乎要将古晋给生吞活剥了。
这个狗东西?,还说?不是吃醋,明明委屈得都要放声哭出来了,她一说?走这人?就跟只被丢掉的狗一样坐在?那儿沉思发呆,终于?忍不住要给她打电话了,还敢嘴硬否认。
司隽音带着怒意?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古晋被推倒在?床上,挣扎无果,两人?混乱纠缠,谁都没有说?话,只将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回应彼此?。
司隽音顶着古晋的大腿俯下身来,到处撕扯他?的睡袍,在?他?脖子上,锁骨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啃得古晋白皙的肌肤泛红发烫。
在?近乎野蛮的较量中,古晋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