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现在看到满桌美食,我恨不得每样都来一大碗。

巴代仙一直给苏琪夹菜,眼神中满是慈爱。她不停地问东问西,生怕错过女儿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苏琪虽然心事重重,但也配合着吃了不少,时不时用方言和母亲交谈几句。

美兰大姐自酿的米酒香甜可口,我一不小心就喝了好几碗。酒液入喉,带着淡淡的甜味,后劲却不小。寨子里的村民见状,更是轮番给我敬酒,说着我听不懂的苗语。

龙栖泽看不下去,把我拉到身后,主动替我挡酒。他的举动引来一片起哄声,有人用苗语说着什么,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没想到这家伙酒量惊人,一碗接一碗,面不改色。就连村里最能喝的老车都自叹不如,连连竖起大拇指。

“你这朋友能喝多少?”美兰大姐悄悄问我。

我晕乎乎地摇头:“不清楚......”说实话,我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无所知。记忆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可他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在我身边。

宴席散后,月色正浓。龙栖泽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说话的语气软了许多,走路时还会不经意地撞到墙。

美兰大姐安排我们住在巴代仙奶奶家。这是一栋典型的苗族吊脚楼,木质结构散发着淡淡的松香。苏琪和巴代仙一间房,我和龙栖泽分开住。

刚要回房,龙栖泽突然拉住我的手。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眼神迷离:“王妃,你要去哪儿?”

我二话不说,一脚把他踹进房间:“喝醉了就赶紧睡觉,别在这装什么霸道王爷!”

他“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呈大字型睡着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平日里的锋芒尽失,反而多了几分孩子气。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决定出去散散步。夜晚的云霖寨格外安静,只有虫鸣声和远处的溪水声交织在一起。不知不觉,我走到了那条初遇傩面男人的小溪边。

溪水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四周寂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望着对岸,心里莫名期待着什么。

突然看到树下多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我兴奋地冲了过去:“哥哥?”

转过身的却是龙栖泽。他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你不是都叫我弟弟吗......”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我失望地甩开他的手,心里莫名烦躁。他却突然说:“你老是抛下我一人独守空房......”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