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又说了一遍。
又突然想起之前做的怪梦,就跟他说起梦里穿红袍那人挂着的坠子,安德轩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还记得那吊坠的样子吗?画下来给我看看,我让我爸帮忙打听。他认识很多古董界的人,说不定能查到些线索。”
我拿过纸笔,按记忆画出形状。安德轩接过纸张,皱眉端详:“这纹路很特别,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不过别担心,让我先问问看。”
送走安德轩后,我来到厨房。夕阳的余晖洒在龙栖渊身上,为他清冷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色。厨房里飘着饭菜的香气,让人感到温暖而安心。
他正在切午餐肉,刀工精准,动作优雅而从容。但我注意到他脸色苍白,像是受了伤却强撑着不说。
“你被关在水牢的时候,有没有受伤?”我忍不住问,语气里带着关切。
“没有。”他头也不抬地回答,声音平静得有些刻意。
我故意作势要扒他衣服检查,他立刻后退一步,那慌乱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厨房的灯光下,他的耳尖微微泛红。
“要是真受伤了一定要告诉我,别像上次那样藏着掖着。”
他轻轻“嗯”了一声,继续专注于手上的活计。案板上的食材在他手下变成精致的菜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偷了块午餐肉,在他无奈的目光中心满意足地离开厨房。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
吃过晚饭洗完澡,我看到他坐在客厅里调试一把陌生的九音瑶琴。
琴身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那把无妄琴则被他放在我床头,不情不愿地弹着安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