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急事吧。
秦毓慢吞吞地想着,打开通讯录拨通老板的电话而不是魏骁的,毕竟分手了,就没有再联系的必要。
电话一接通,老板急躁的质问通过音筒传达至耳朵里,秦毓,你在干什么?!昨晚让你发文件,怎么没发?还有为什么一大早不接电话?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你?你数数看你上半年请了多少假?你知道你这个工作岗位多少人想要吗?你要实在干不了就走
好啊。
什、什么?
秦毓:我辞职。
等等,不是秦毓你这,你怎么这么冲动?我说你两句你就辞职你、你这,这是你的问题,我实话实说
你没说错啊,老板。我的错,我引咎辞职,下午回去交辞职报告,顺便把工作都交接一下,让其他人都准备一下,毕竟我的工作有很大一部分都属于他们。
没给老板找借口的机会,秦毓迅速结束通讯。
这份工作干了两年多,本就是为了魏骁才留在那个工资少还事多的岗位,现在也到了该走人的时候了。
魏骁还不知道他工作地点离他公司很近吧,过几条街就能去他公司。当初就是图它近才留下来,虽然期间请假多次,但后来都用其他假期时间补回来,工作是他做最多,项目也多是他拿下来的,结果稍有点差错就老被拿请假说事。
啧。
也是有点烦。
秦毓伸了伸懒腰,问前台说房间续到下午两点,就干脆留下来给手机充电,到十二点多的时候,魏骁忽然来电。
秦毓皱眉,想挂掉,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下意识转头去看,结果不小心按了接听键。
师兄?喘着气的余烬抬手抹掉满脸的汗,将背包往床边一扔就搂了过来:我就猜到你没走。
秦毓单手撑着床垫,身体向后仰,微偏着头看余烬:下课就立刻跑过来?
当然。
没记错的话,从学校到这里要一个小时。
我开摩托车,抄近路、闯红灯,怕死你不等我就跑了,跑了就不见我了。
秦毓眼角余光瞥见扔床边的背包里有黑色的偷窥,又被余烬撒娇似的、可怜兮兮的话吸引,心情被哄得颇为愉悦,握着余烬的尾指,又挠一挠他手心:不是有我的联系电话吗?
你把我删了怎么办?
怎么会?
师兄那么害羞腼腆,说不定真会吃干抹净就不要我了。
秦毓尴尬地咳嗽两声,不好意思地避开余烬的眼睛,对方果然说:好啊!我就知道师兄不想负责!
说罢就整个人都扑过来,比他高一个头的身体将秦毓牢牢笼罩、一百好几的重量就压在他身上,还在秦毓的肩窝处闹着落下痒痒的吻。
秦毓忍不住笑,讨饶道: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床还没换过而且,我腰还疼着,腿好像还有抽筋过后的酸疼。
余烬埋头在秦毓的肩窝里,闷笑着说:师兄好厉害,昨晚超高难度的姿势都做得出来,腰也能对折怎么这么厉害啊师兄?师兄,是不是有偷偷练瑜伽?练瑜伽是不是为了让身体更柔软,可以做各种姿势
秦毓!!!
嘭!!!
怒吼伴随巨响同时响起,震得余烬耳朵一疼,懵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看向门口,但那儿空空如也,所以声音从哪来传出来?
咳,你先让我起来。秦毓挣开余烬,摩摸索到手机,显示还在通话中,怒吼和巨响结束后便是可怕的死寂,但若仔细听还能听到一阵竭力压制怒气的喘息声。刚才在通话,你就进来了。
秦毓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晃了晃手机便说道:是老板。昨晚让我发工作文件,我喝醉了没发,刚才冲我发脾气,现在我被炒鱿鱼了。
余烬苦恼:师兄的工作是因为我才没有的吗?
三心不二意by木兮娘(8)
秦毓脸红,瞪他一眼:不要什么事情都想到床上去。
余烬:我只是想说早上有闹钟,但我怕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