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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渊对此欣然接受,还把他骂的话打印出来,下回见到秦毓就在床上、在他耳边一一念出来,挑着某些特别的字眼念。
老逼登一个。秦毓暗骂。
又在心里骂我?宋昭渊把秦毓推进浴缸里,撸起袖子帮他放洗澡水,拿搓澡巾,姿态正经如同父亲帮儿子洗澡,谁能想到刚刚才凶狠地g过一回?
不是说了骂人要当着当事人的面骂,否则憋久了生病?
秦毓抬高下巴,晶莹的水珠从下巴尖滴落下来,满眼都是戾气,骄矜高傲像只见人就啄的小天鹅:我骂完了,再让你用这借口教训我?
宋昭渊一笑,眼角有淡淡的纹路,为他平添几分岁月赐予的风采:不然你能怎么样呢?一个人的作为和他的能力挂钩,你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就只能建议你选择让自己舒心的方式。
那还要罚我?
做错事要罚,我养你,就得负责教你。
教个屁。秦毓懒洋洋的,垂下眼睛,指使宋昭渊给他洗头发、按摩头皮。
宋昭渊手黑心冷不是个东西,唯一的优点是伺候人的功夫不错。
秦毓是孤儿,爹妈车祸走了,八岁时让十五岁的宋昭渊领养回去,一开始当门面摆着,后来可能意识到他是能提供乐趣的人,就亲自带在身边养到十六。
那会儿,秦毓真把宋昭渊当爸,到十八岁时,还每晚视频说心事,抱怨课业繁多,必须道晚安才能睡。
结果十八岁成年那晚,宋昭渊千里迢迢赶回来把他睡了。秦毓才明白原来宋昭渊不止想当他爹,还想当他情人,于是对待宋昭渊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
敏敏,还在恨我?
不恨。
宋昭渊没说话,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以为秦毓恨他当时不留情面地睡了他,睡完又一句话不解释地走了,连给他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以至于之后秦毓怎么放浪形骸,他都理亏,无名分、无立场教导秦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