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丫头嫁了。”

陈占山面沉如水,“你们让我和老三学啥,学他自私自利?只让他放弃今年一年的科考,歇上一年继续考都不行,

学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我恨早没看清老三这副面孔,让他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如今想让我卖了女儿,你们想也别想。”

陈青青脸上带着愠怒,“我爹说得对,我三叔就会吹牛皮,画大饼。

他要真为了家里着想,一年不参加科考能咋的,和人命相比,不考他能死啊!”

陈占良早就憋不住了,大声道,“青丫头说得对,一年不参加科考能咋着,依我看就让我三弟也上山打柴,下地锄草,也让他知道知道我们一家人供他读书多不易。”

陈青青感激的看了陈占良一眼,这个二叔心肠倒是不黑,最起码明事理,懂得是非曲直。

她也不想让爹娘为难,给她时间,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赚到钱。

如果陈占才还是个人,有一点怜悯之心,日后自己定然不会亏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