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爷们儿,我跟你一块去。”孙氏说着就要跟着陈占良往外走。
陈占山见状,绷着脸大喝一声,“老二别胡闹,赶紧回来!”
陈占良皱着眉,直跺脚,“大哥,我没胡闹,那狗日的梁富贵太欺负人了,在咱家偷偷学会了熬糖,现在竟还想单干,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我咽不下去这口窝囊气!”
“就是,青丫头给他们一份谋生的差事,他们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竟还想过河拆桥,给咱们添堵,这不是恩将仇报么,这种小人就是欠揍!”孙氏双手掐腰,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见此情形,陈青青赶忙开口道,“二叔,二婶,你们先别激动,这件事没你们说的这般严重,人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是人家的自由,咱们无权干涉。”
孙氏根本听不进去,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也不行行,姓梁的白眼狼,我要是不把她挠成血葫芦,我心里难受。”
“对,就这么干,我也是这么想的,打死那没心没肺的狗东西。”陈占良也是紧攥着双拳,眼睛瞪得溜圆。
陈占山摆了摆手,“行了占良,你就别跟着添乱了,青丫头说的对,人家想干啥就干啥,咱们没权利干涉人家,真要是惹出啥麻烦,咱们根本就不占理儿。”
陈占良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一句,“现在咋办,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姓梁的熬糖。”
见他们都垂着头沉默不语,陈青青勾唇笑了笑,无所谓地开口道,
“你们不用为此事着急,毕竟用甜菜熬制赤砂糖不是多难的事儿,只要在咱们塘坊做工的人,他们稍微用点心就能学会。
就算不是梁富贵,以后也有可能是张富贵,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