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你说吧。”陈占才问道。
两间偏厦一直是大房在住,不睡不知道,一睡真吓一跳,
那屋根本就不是人睡的,被褥放一会潮湿的都能拧出水来,屋里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要是在睡上几个晚上,她这把老骨头就得交代了。
陈老太先叹了口气,随即抬手朝自己的腿上轻轻捶打起来,
“儿啊,娘现在岁数大了,就怕湿潮,昨夜在偏厦睡了一宿,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要不你和如花搬过去睡偏厦咋样?”
“娘,如花可是你新过门的儿媳妇,你作为婆婆咋能让儿媳妇住偏厦呢!”
“占才啊,你还睡西屋,西屋不会影响你读书,让如花先去偏厦对付几个月,等你上秋考上举人,到时候娘给你再盖两间像样的房子,行不?”
“娘,你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如花自小在春风楼长大,根本就没吃过苦,你让她去睡偏厦,那跟撵她走有啥区别,不行,我不同意。”陈占才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