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才啊,你可得说到做到,别让若兰受了委屈。”
“娘,您就瞧好吧,等喜宴结束,我就去找范统算账。”陈占才拍着胸脯保证。
孙氏不屑地撇了撇嘴,“占才,虽说你考上秀才,但终归还不是朝廷官员,范家财大势大,我可听说范统的内弟乃是安阳县的县丞,不是你个秀才能得罪得起的。”
陈占良接过话茬儿,“你二嫂说对,为了一个出嫁的丫头没必要得罪范家,只要若兰觉得好就行,咱们可别跟着瞎掺和。”
“对,万一便宜讨不到,又闹得灰头土脸的,若兰在范家也没脸面。”
听孙氏这样说,陈占才狠狠瞪了她一眼,“闭嘴,你们说的这是啥话,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秀才,县令见我都得给我三分薄面,一个县丞有啥可怕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天天的就知道胡说八道,你们可闭嘴吧!”
陈老太也狠狠剜了陈占良夫妇一眼,
“大喜的日子,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完没了,你们也不嫌累得慌,不就用大宝的钱买了几天粮食吗,有必要整天挂在嘴边,等老三考上举人,拿上朝廷俸禄,就那三瓜裂枣,还你们就是了。”
“行行行,都是我们的错,以后我们还不管了呢!”孙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陈老太不耐烦地把手一挥,“好了老二家的,别整这没劲的,我问你,陈占山知道占才考上秀才了吗?”
“全村人都轰动了,他们能不知道吗。”
“知道就好,那死丫头呢?她啥表情?”
听陈老太一口一个死丫头,孙氏立即沉下脸,
“娘,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人家有名有姓,既没吃你的又没喝你的,你凭啥老叫人家死丫头,就你这样还敢自称秀才娘,也不怕被人听见笑掉大牙。”
“这话在理,大房已经被断亲,占才考上秀才,他们也沾不上光,你想让他们有啥表情。”陈占良也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陈老太把眼睛一瞪,“咋了,我就这么叫,你们有意见。
死丫头无情无义,狼心狗肺,就是死人一个,不骂她臭不要脸就不错了,她一个黄毛丫头能咋地,还能反天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