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不管咋弄,那玩意都不好使,气的我就回家了,
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后来就那个啥了半天,可依然不行,急得直薅头发,谁知一薅一大把,当时直接给我吓尿了,就这样左一把,右一把,三下两下就薅没毛了。”
范统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当即忍不住呵斥道,“你个混账东西,真是玩儿出花样了,竟还找仨,你这不是作死嘛!”
范夫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儿子都成这样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不是夫人,我不是这意思,我这不也是心疼儿子吗,你说他没事薅啥头发,要是不薅,没准还能有几根头发呢!”
“是啊浑儿,你说你没事薅头发干啥?”范夫人急得直拍大腿,“你刚才说后来那啥了半天,到底那啥来呀?”
范浑一脸为难,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娘,你就别问了,没啥。”
“浑儿,现在都火烧眉毛,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要是耽误病情,陈姑娘也救不了你的命。”
“娘,我我我,我不好意思说,丢人啊。”
“你这孩子,有啥说不出口的,赶紧说啊。”范夫人急得直跺脚。
范统见儿子吭哧瘪肚,有些不耐烦,“浑儿,你平时的厚脸皮哪去了,你到底干啥来着?赶紧说,现在不是你害羞的时候,稍有差池,你的小命就没了。”
“行行,我说。”范浑吓得额头冒出了冷汗,抬头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陈青青,见她根本没看自己,这才缓缓开口道,“昨晚上回来后,我隐约就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儿,可我不死心,就把梅兰,春兰叫到房中。
可不管我咋弄,那玩意就跟个死鸟似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就让那两个小妾帮着把玩,可谁知道竟越来越小,最后变得跟花生一般大小,
当时吓得我魂飞天外,双手一薅头发,竟发现头发也是一把一把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