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题了,在寝室也很少能看见她的人影,我们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不如。
朋友在某一天突然问我,最近怎么没见我提过步舟雪。
我狡辩,之前也不怎么提她......
朋友翻了个白眼,说,我提步舟雪的频率和我每天骂物理的频率一样高。
我说肯定是因为最近不骂物理了。
一番胡说八道下来,朋友翻了个白眼。
此后,我和步舟雪的关系和我与物理的关系一样淡。
高二暑假
本来升高三暑假要补课,但是因为全球变暖的缘故,学校给放了七天的高温假。许长山(女)从集训地跑出来,约我吃饭,天时地利人和,我就去了。
夏天的傍晚,天是低饱和的金色,火烧云被太阳的余晖点燃,而落日,躲在后面,像黑夜里点燃的烟头。
我挽着许长山的手,做扶梯从地铁出来,微凉的晚风拂过,时间的流速似乎也变慢了。
就在这个时候,步舟雪逆着光,单肩背着羽毛球拍,戴着黑色有线耳机,周身镀一圈金光,就这样走来。
我感受到我平稳的心跳,连带着鼓膜都像是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