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宅,开始给她紧急上月经课。

陆琏就着洗浴后剩余的热水,等变凉了,开始搓洗起灵默血污的衣裙。

他自幼读书刻苦,若有一点放荡纵情的念头,想到早逝的父亲,丢失的妹妹,就更加严于律己,自然从未有过风月的念头。

因此他绝对是昏病了,脑子都是,灵默张着白皙的小腿,茫然慌张的脸蛋,嘴上呢喃着,哥哥、哥哥。

妹妹如此依赖自己。

我竟是如此下作之人。

陆琏的良知颤了颤。

可夜中梦到的却是,灵默侧对着他,连背都裸漏了一半,苍白无力地,只能坐在他怀里,她身下那隐隐约约的粉色,在他的掌中,湿亮一片。

醒来,陆琏的裆中射满了浊白。

想到这些人十几岁才初高中就戒色了。

吾将时间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