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把那几片皱了的宣纸一张张铺开来, 尽量压平, 估计老万当时也气,撕了后还用力揉了。
老万:“问你话呢!”
任彦东这才吱声:“这幅字我就是给盛夏写的,跟原来那幅根本就不一样。”顿了下, 他又道:“你就是把这幅字给用粉碎机粉碎了,这事在盛夏那里也不会抹掉。”
老万嘬了几口茶, 一直盯着他看,“你是准备拿着这幅字去谢罪?”
任彦东反问:“谢什么罪?”
老万一噎,“你说呢?”
任彦东把几张碎片都理好,找来胶带纸,示意老万过去帮忙,他接着刚才那个话题,“她原不原谅我,现在是次要,我得把她心里的那根刺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