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站起来,又坐下。
餐厅里的曲子像泉水一般依旧缓缓在流淌,她偏头望着街景, 夜色颇浓, 景致一般。
她大概是第一个让任彦东说出‘求’这个字的人,要是以前, 不管他有多大的错, 她肯定就原谅了。
如今, 她的心脏像一台年久失修的发动机,已经没了去爱的动力。
任彦东食不知味的吃着晚餐,不时会抬头看盛夏两眼, 她正意兴阑珊的看着外面,像是走神, 又像是在想事情。
他忽然出声,“岳老师说,你是被上帝吻过的女孩。”
盛夏也没回头,岳老师她知道,Allen的朋友,任彦东跟Allen关系不错,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些。
而她在墨尔本跟Allen的合奏,也不是机缘巧合,是任彦东费心安排。
“谢谢。”
任彦东:“应该的。”
他看着她的侧脸,有些话一直堵在心口,闷了他很多天,“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何德何能,让你曾经那么喜欢,为我牺牲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