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应了声便走了,淮浅则是走到房内,见谢怡华虚弱地躺在床上,而沈毅在床边照顾她,想了想便又退了出来,一人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她走到院内的石凳上坐着,轻叹了一句:“人生漫长啊……”
刚说完这句,便听到青衫无情绪的声音,“神君,方才瞳儿给您传信说,请您回去参加她的喜宴。”
淮浅见她原本忧伤的气氛被她打断,无奈,“青衫啊,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找准时机再说啊……”
“……不能。”
淮浅一噎,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忽的想到什么,嘴角一勾,“你说若是我不回去参加会如何?”
青衫认真道:“您会被帝君,墨白上君,奚容上君,瞳儿……”
淮浅见她当着要将他们的名字一个个地报出来,连忙出声,“打住,别报了,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何必那么认真呢!”
“神君,属下是个认真的人。”
淮浅一怔,听着她严肃的口气说这样的话,没忍住大声地笑了出来,,“哈哈哈,青衫,你太可爱了,我知晓了,你给她回信说,我会去的。”
她又想了想,瞬时到了宋止那儿,却见他此时正闭着眼趴在石桌上,她轻声慢步地走到他面前蹲下,听他呼吸平缓,似是睡着了。
她低头看着他白皙的脸,那浓眉的眉,高挺的鼻,那双平常乌黑深邃的眼眸此时正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下倒映着一道阴影,还有那薄唇,怎么看怎么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她想此,正要站起身来时,但瞥到他那无血色的薄唇时,心中的邪念一起,她慢慢将头低下……
她的唇轻贴上他的,两人气息相同,而她的鼻与他相碰,如蜻蜓点水一般,她瞬间清醒,迅速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远,只见她满脸通红,在心里大声喊着,“疯了疯了!”
她红着脸,在石桌上施法变化出一张纸,看也不看旁边的人,瞬时消失在原地。
良久,只见院子石桌的人睁开眼,那双眼里一片幽黑有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他坐起,看到桌上的一张纸,纸上写着--
我将离开一阵子,若是有事记得捏碎磬明果!
他放下纸,但不知为何他又趴在石桌上,不语,似是在想些什么,忽的便见他伸手贴着自己的嘴唇,又放下,只听他无奈轻声道。
“……宋止,凝神。”
淮浅是在嘴里喊着,“疯了疯了!”回的屋子,青衫见她这般古怪的反应,不明所以。
屋内的淮浅将脸埋进被褥内,整个人趴在床上,心里万千情绪,她一定是疯了!她方才竟然亲了宋止!疯啦疯啦!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啊,这让她日后如何见宋止!诶。
她起身顶着乱糟糟的发坐起,沉思,不对,宋止方才是睡着了,他又不知她对他做了什么,她怕什么?!
她伸手拍了拍脸,但一想起她方才亲了他的嘴,她又觉得脸滚烫滚烫的,猛地躺进被子里。
就这样闹腾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正事,起身整理了一番,打开房门,轻咳一声唤了青衫出来,对她说着,“我现今这身子是凡人之躯,无法回去,等下我将脱离此身,你需施法护住此身,可知?”
青衫点头,淮浅施法朝院做了个结界,转而闭眼凝神,手中姿势变化施法着,只见一阵白气随着她的手出现,青衫伸手,法术从她手中使出指向沈淮浅的身躯,倏的只见沈淮浅如木偶人一般,头一低,双手向下垂着,四肢无法站立。
青衫连忙施法将她定住,此时在沈淮浅的身前幻化出一人,那人转身朝身后的身躯呼出一口气,只见那口气飘入了身躯的口中,瞬时在身躯四周出现一道白雾,将她包进其中。
须臾,身躯在一个白球中躺着,似是在安静的沉睡着。
那人伸手将白球收进袖中,转身朝身后的青衫道,“走吧。”
若说沈淮浅的容貌已是绝美,那此人的容貌可谓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