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有些不明所以,“神君,您怎会不知晓自己儿时的事?”
淮浅摇头,“觉得我记得与我所感觉的不一样,青衫,你呢?何时在我身边的?”
一道声音不知从某处回答,“在神君年少时,但属下不知您儿时的事。”
“那你可知天宫除了墨白外还有什么男子与我关系甚是亲密的么?”
“属下不知。”
淮浅见她答的这般迅速,连忙道:“你别答这般快么,你再想想!”
“再想,属下也不知。”
淮浅一噎,又想觉得有些奇怪,“青衫,你不像是瞳儿是我亲自收来的,那你是如何到我身边的?”
青衫思虑一番,“属下是墨白上君寻来保护神君的。”
淮浅闻言并未多想,觉得越想她脑袋越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对瞳儿说了声,“若是墨白回来了告诉我一声,我先去休息。”
瞳儿应了声,她便转身进屋了。
这边墨白身形一闪瞬时到了地府,看守的侍卫见突然出现的墨白,手中的长刀一闪架到了墨白的脖子上,厉声道:“来者何人?”
墨白伸出两指抵住脖子上的刀刃,往前移了移,那侍卫瞬时只觉一阵庞大的力量挡住了他手中的刀,让他使不上一点力气。
“去告知阎王,说是黎松谷,墨竹殿里的人找他。”言罢,墨白手指往前一送,只见那把长刀,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侍卫惊恐地看着他,闻言连忙道:“是,是,大人,请稍等。”
侍卫唤出坐骑飞快地赶到阎王殿,站定在殿前大喊道:“阎君,属下有要事禀告。”
“进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只见那扇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侍卫哪还理的上这些,他连忙跑进大殿,看着座上的人,他似是有中年的年纪,身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眉目冷冽,其中又带有凶相,一双冷冽的眼眸正紧紧盯着你,似要将你看破。
“阎君,方才有一名男子突然闯入地府说是来找您的。”侍卫跪在地上,低声禀告道。
“找我?我这地府何时是何人都可闯入的,将他打发走。”阎王不耐烦道。
侍卫有些踌躇,他不知那男子是何人,但他法力高强,那气质看着像是九重天上的贵人,若是真将他打发走,他怕……
“可,可他说他是黎松谷,墨竹殿里的人。”
阎君一愣,“他说的何处?”
侍卫见阎君问,又重复一遍,“他说是黎松谷,墨竹殿。”
话音一落,阎君倏的站起,急忙道:“快,快将他请来。”
若说这黎松谷有上百人,他不一定识,可这墨竹殿可就只有一人,这人可身份尊贵的很啊!
“不用请了,本君已不请自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只见一人逆着光踱步走来,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脸上挂着笑,身穿一袭墨袍,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轻晃着。
阎王见来人,连忙行礼,“恭迎墨白上君,不知是上君您来了,有失远迎还望上君勿怪。”
身旁的侍卫听着阎王的话,惊讶,墨白上君?此人便是那九重天掌管黎松谷的上君,且听说他身份尊贵特殊,既是帝君的表哥也是那唯一上神的表弟,这当真是……
“无事,我今日前来也未告知你,你不知也是应当的,我有要事,你将生死谱给我看看。”墨白晃了晃手中的扇子,盯着阎王随意道。
阎王一愣,“这……上君,生死谱若是要看也是可以,但需有帝君的帝旨才可。”
墨白点头懂这规矩,提袖朝空中一晃,只见一道光屏现,其中倒映着赫然坐着一神色冷峻的男子,正抬眸看着他们,除墨白外其余人皆一惊,急忙躬身行礼,“参见天帝。”
“起吧,阎王,你将生死谱给墨白看,且听墨白吩咐。”话毕,便见那光屏倏的消失在空中。
阎王起身,站定在墨白面前,伸手幻化出生死谱,将之呈给墨白,“上君,生死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