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浅将孩子轻柔地递到她怀中。
墨白见淮浅与素英都这般温柔的对着孩子,轻啧一声,“这小子可是好福气,方出生就这般受疼爱。”
淮浅侧睨他一眼,“你都这般大了还同他一个孩子吃什么醋?”
墨白摇头,“我这儿那是吃醋啊,只是想着我同白沚儿时……”倏地,他话音骤停,抬眸看了眼果然变了脸色的淮浅。
素英听他提到白沚,倒也责怪起淮浅,“我正巧要说说你与白沚的事,先不说他家不愿耽误你,倒是你反倒好连着几日不去瞧他,旁人一提他,你便翻脸,你说说这算个什么事?”
淮浅冷着脸,“若是他答应我,便不会有这些事了。”
那日白沚在她怀中昏迷的场景,至今想来她的心内还在抽痛,之后赶回九重天想尽了所有法子,方才将他从地府拉了回来,但也只是将他的死期拉长了而已,他终究会归天,只是不知是何时。
之后她便与他提出成亲之事,他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了她。
她一时气急便摔门而走,一连几天都没见他。
说她狠心,但她心内又担心他想他。
她想此,抬眸时正巧与殿外的一双幽深的眼眸对上,他身着一席青衫,万千墨发仅用一根发带随意绑着,他缓步走来,那双眉眼仅看着殿内的一人,含着深情。
淮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眉间微蹙,白沚上前正想向素英行礼,素英抬手止住,“你身子不好,怎出来了?”
白沚浅笑,“听闻帝后生产便来了。”他抬眸扫了眼一旁不看他的人,继续道:“还有便是有人一直避着我,我无奈只能来寻她了。”
素英自是听出他的意思,失笑,对着淮浅道:“你看看白沚,你呢?”
淮浅冷哼一声,素英抱着孩子,柔声一笑,“我便不打扰你们俩了,墨白,我们走了。”
墨白在一旁挑眉,“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会儿。”
白沚闻言看去,墨白被他那带着冷意的眼神一扫,随即便起身跟在素英后头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