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白沚知他说的是什么,垂下眼眸遮住了其间的情感,良久,终是摇头,“瑶君来吧。”
“为何?”
“心疼。”
瑶君莫名觉得自己被打击了,伸出手在一道白光在指尖显现,他有次序的自淮浅的双脚处开始挑断她的筋脉。
白沚时刻看着淮浅,观察她的神情看她有何异样。
时间一寸一寸的溜走,一个时辰后,瑶君终是收回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施法将床上的人腾空移动至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药浴中,淮浅躺在棕黄的池水中,双眼轻阖,呼吸轻缓。
瑶君自凳子上下来,敲了敲酸痛的手,随意地对白沚说了声,“让她在里头泡上半个时辰便将她捞上来。”言罢,他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沚扭头看着池水中的人,而淮浅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全身的断碎的痛感随即传来,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在心底把瑶君骂了个遍,为何将她的痛感恢复,这也太疼了吧!
床边的人被她的声音唤醒,睁开眼见她疼得整张脸走皱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苍白的脸,有些心疼,“我稍后将你的痛感消去。”
淮浅连忙道:“别稍后了,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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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里,淮浅每日都会在那药池里泡上半个时辰再加上瑶君的针灸,她都觉得快变成一只刺猬了且还是带着药味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