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说是那次突袭仙界的事,单单是那虚空一人所做,他从未有下令过此事,近日还发出了告示对三界说是必定会抓到虚空给仙界一个交代,还说对你的仙逝感到悲痛万分。”
淮浅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呵,悲痛万分?只怕是心里笑开了花吧,他没盼着我死已是很好,还对着我伤心?”
话音一落,白沚正巧踏进屋内,扫了眼地上的棋子又看了眼淮浅,漫步走来,“喝药吧。”
淮浅抬眸与他对视,淡淡道:“白沚,你走吧。”
白沚闻言一怔,一旁的竹卿也是如此。
白沚一顿,蹙眉看向她,见她神色正常,开口正要说什么便被淮浅出声打断,“你说说你自来此后,对我说过最多的话,不是喝药就是喝药,我听得都觉得心寒,这还能不能好好在一起了?我看你还是走吧,我怕我看着你会打你。”
白沚:“……”
竹卿:“……”
竹卿觉得白沚能忍她这般久当真是奇迹,她嘴角微抽,起身往外走了,只留下两人。
房内的淮浅见身前人的神色越加阴沉,干笑了几声,“你,你冷静点,我只是开玩笑,别当真。你……”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揽入一个含着淡淡清香的怀抱。
他与她额头相对,深沉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她从中看到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