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话就有多残忍。
“不要被他的绅士外表迷惑,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争权夺利的工具,你对他来说也是女人,而且知根知底,更好拿捏。”
靳佑之说着,指了指自己额上的伤,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眸色,“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温良君子。”
温梨望着那道血痕,瘦弱的双肩微微颤抖。
暗地里,却反被戳中反骨。
温梨轻轻捏紧拳心,反问,“那你呢?日夜荒唐、行事暴虐,却有爷爷宠,爸妈护。而他如果不算计,不反抗,又有谁能替他谋一条生路?”
“……”
温梨面色肃然,双眸直直看向他继续说:“旁观者或许无罪,但绝不无辜,你表面不争,实际上寸步不让,你也在名与利的角斗场上,又有什么资格评判他呢?”
靳之行蹙眉,“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温梨认真而清冷,“既然你选择回国,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就注定要头破血流。”
话落,靳之行心口狠狠一震,目光变得深暗。
对峙数秒,他猛地站起来伸出右手,虎口卡住她白皙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