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像他一样自然,故作镇定的面具下是僵硬的身体,很不自在,却依旧乖乖坐在原位没有躲开。

“没烧了啊。”

贺楚洲莫名,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简单对比了下:“体温比我都低,还是说现在感冒也病毒进化到能留后遗症了?”

裴悉:“……”

裴悉轻咳一声:“我没事。”

就像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一样,这种话在贺楚洲听来没有任何可信度,这不都咳嗽了。

他回忆着昨晚医生的叮嘱,很快找到原因,屈指在桌上扣了两下:“裴总,打个商量。”

裴悉无声抬眼。

贺楚洲:“你上一休一工作处理不过来,要不要考虑考虑丢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