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我不要面子的吗?”

裴悉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你跟你家小孩儿计较什么面子。”

贺楚洲:“……”

哽住的沉默让裴悉忍不住轻轻弯了弯唇,低头埋得更深。

说什么没有下次。

这么久了,他从来也没见过他口中不管用的下次到底是哪一次。

暖被窝可以,但医院也必须得去。

贺楚洲等怀里的身体不再抖得那么厉害,抗拒的情绪也不再那么强烈时,动作利索地将人抱下楼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