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将君嘿嘿一笑,说:“你倒提醒了我,一会你也帮我洗吧!”
魏一埋着头,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猛的看见只穿了条短裤的邹将君□鼓鼓的,刚酒意刚有几分清醒,只觉得又要醉倒。
邹将君蹲地上仔细的帮魏一洗着,突然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小猪,这一个多月一直没我消息,你真的就不想我?”
魏一忸怩一番,嗔怪:“想你这个大流氓做什么啊!我才懒得去想!”
邹将君恼怒,不轻不重的在这小猪腰上捏了一把。随后又抬起眼睑,凶狠的问:“那老头碰了你哪?”
“这里。”魏一想了想,指指自己的脸。
邹将君恶狠狠的舔了下去,欲用自己的唾液将别人的印记洗净。
“还碰了你哪儿?”
“这儿。”魏一又指了指脖子。
邹将君又去亲她的脖子。
如此反复,魏一全身被邹将君亲了个遍。
邹将君的吻由最开始的洗涤到后来的缠绵,到最后的欲罢不能。喘着粗气抬起头来,漆黑如星的眼眸越发深沉。
魏一从浴室的镜子里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羞得闭上了眼。
最后,邹将君用浴巾包裹了一只被煮过的虾,丢了在床上。拍拍虾脸,说:“我也去洗个澡。等我。”最后那声等我低如梦呓,却意味深远。魏虾子将头埋在浴巾里,不肯应答。邹将君笑出了声,大步流星往浴室走去。
魏一这才露出头来,冲他那自命不凡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邹将君刚要走,想起了刚结婚那天洞房之夜的荒唐,回过头警告:“不要起心思逃跑!不然的话,我再不会对你手软。”却刚好撞见魏一吐舌皱鼻的怪相,本是一脸严肃,稍稍有些忍俊不禁。
邹将君洗澡的当下,魏一就撑坐在被子里冥想。其实贞操这东西吧,也就是男人的一种念想,对女人而言毫无作用。何需看得这样重?往后要是再遭遇今天这样的事,便宜了那些万恶的流氓,倒不如就给了邹将君。尽管邹将君也是流氓,但好好歹歹是自己丈夫,算是一只合法的流氓,对自己也还算从善如流。而且他今天又做了回忠肝义胆的侠士。秉着流水不流外人田的高尚觉悟,也该从了邹将君了。
魏一想到这里,面红耳赤,在被子里翻滚一番,思忖:如果今天邹将君再提那个要求,我……我就答应了吧!但又转念一想,邹将君那只流氓早已练就一身见缝插针的本领,根本就没有不提要求的时候?想到这些,望了望头顶的灯,又无语又羞涩。
魏一的胡思乱想还没理出个头绪来,邹将君进了浴室,已经神清气爽的出来了,前后不过五分钟。他走到床前,见魏小猪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显然在装睡,于是俯□,轻啄那双浓密的睫毛,舌尖触及处,温温咸咸。
魏一双拳紧握,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咬牙将她的装睡政策坚持到底。
邹将君又捉住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缠绵吮吸,吻得密不透风,吻了十分钟后才松开。魏一依然闭着眼,但张着小嘴在偷偷喘气。
邹将君从喉咙里发出声轻笑,就开始了他细细长长密密实实的吻。
两人的衣服不知不觉都滑落至下,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听得见女声旖旎娇喘,和男声粗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