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不要我了吗?”
邹将君再也持不住,一把将魏一抱在怀里,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挤压,俯身吻住那片让他朝思慕想的唇,狠狠的,狠狠的。
嘴里那股味道,五年来不曾变过,和梦里那些一摸一样。
阿里的春,从未有一日,如此刻般美丽。
二人站在阿里的春天的清晨里,太阳早已布满生气,晨光柔和,晨风细微,撒在二人身上,皆是均匀细致,说不出的美好生动。
小狗君君在脚边,围着二人打转,不住的嗅邹将君的裤腿,生性冷漠的小狗,竟似通了人性,知道自己是客,而主人来了。它尽情的撒欢,摇头摆尾的讨好。
天地皆停止一切运转,世间静得似只有这对喜极而泣的恋人唇齿相依的声响,令人脸红心跳,令人欣慰兴叹。
“为什么不回去?”一吻终止,邹将君双眼清凉,抬了头,盯住魏一的眼睛说。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要是喜欢这儿,我就在这里陪你一辈子。你不赶我走,我就不会走!”魏一又哭又笑,情绪一时难以平静。
邹将君万分动容,低头又是一吻,缠绵悱恻,依恋不舍。渐渐的,五年相思不得,在那个深刻的吻里,转化成厚郁的情yu,如浓云翻滚,逼迫而至。
魏一望了邹将君那越发深邃的双目,其中的欲念熟悉得让她又落了泪,双臂便主动攀上邹将君的脖子,哽咽着喃喃着:“老公,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吧!”
邹将君再没顾忌,将魏一拦腰抱起,大步往屋内走去。
君君屁颠屁颠跟在后头,也想进屋,被邹将君反身一脚关上门,将他关在了门外,抗议的狂吠。
魏一慌忙道:“别伤了他,那是你儿子!”
邹将君浓眉一掀:“谁有这么个丑不拉几的种!”说着,将魏一轻柔的放在床上,身子随即压了上来。
好一番云雨,浇尽两人干涸的身心。
激情过后,邹将君搂着魏一,总觉得是个美梦,不仅真实。
邹将君看着魏一,由衷的说:“小猪,你的身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你却有了变化。”魏一一般正经的道。
邹将君神色黯然下去,问:“我老了吧?”
“你胡子太深啦!扎得我好痒!上回刮胡子是北京开奥运的时候吧!老公,下次要吻我前,我可以申请先亲自为你刮胡子吗?”魏一勾上邹将君的脖子,调皮的说,说完咯咯的笑。
邹将君恼羞成怒,身子又压了上来。
又是一番鸳鸯交颈。
他们默契得如同这几年从未分开,只一个眼神就让彼此心领神会,只一个轻颤就让彼此高chao迭起。
那还是白天,阳光明亮。邹将君抱着魏一,像个初尝禁果的少年,一遍一遍的占有魏一的身体。她一会儿是水,左顾右盼,柔情婉转。一会儿是火,灼热赤诚,激情澎湃。那一刻他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只想与她密密重合,丝丝入扣,再不分开……
那种腾升而起的欲仙欲死的满足感,是和以前任何时候都从未有过的。
他们像两条白色的大鱼,相濡以沫,纠缠在阿里飘洒着炊烟和清早芬芳的白昼,而魏一那一声声勾魂夺魄的撕喊就起伏在邹将君的激喘之中。
激情过后,邹将君喘着粗气盯着她的眼睛:“小猪,说你爱我!”
“不要……”魏一只顾娇喘,那三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那你为什么不说?”
“我爱你。”邹将君看着她。
魏一没想到他这么直截了当的就脱口而出,有些发愣,竟傻乎乎的问:“为什么爱我?我又不出众!”
邹将君没料到她会问为什么,笑了,他说:“我就不爱芥末就偏好清粥小米。”
情人间,都是喜欢拿肉麻当有趣的,魏一也不例外。她不依不饶,缠着邹将君问:“说嘛说嘛!为什么爱我?我没有姐姐漂亮,身高也不高,人也不聪明,既不小资也没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