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里扑出来。

乌鸢定定看了好久,久到脸上的笑容随着方才会心一笑的轻松氛围一同消失。

而后,翻开最后一本。

不同与前面几本因为压了好多年已经染上了岁月的焦黄,新的画册纸张光洁白净,第一幅画画上是三个小婴儿,头发是湿的,脸是湿的,襁褓也是湿的,却都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过来,不哭不闹,乖得可怜。

她画的,就在捡到三清的当晚。

第二幅是一把玉锁,边角正放在一张小嘴里。

乌鸢会心一笑。

她那时并不懂异兽幼年时该吃什么,只想着喂牛奶应该错不了,至少她在一开始误以为他们是人类时喂牛奶三个小婴儿并没有把牛奶吐出来。

……说起来,她弟弟到底是什么种族?

隔壁洗好脚爬上床的三清正好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他们想的是……

通天:“要是阿姐询问我们的来历,该怎么回答?”

这是一个好问题,毕竟……

不是他们不想告诉乌鸢,而是说不出口啊!

当初刚牙牙学语,能说连贯的句子后三清就打算和乌鸢摊牌来着,但是有一股力量阻止了他们,令他们不能说出来,写出来也不行,不然想来他们之间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顶多当个朋友,当姐姐看不可能。

大道:~( ̄▽ ̄~)(~ ̄▽ ̄)~

#深藏功与名#

“不能说谎。”老子定下最基本的底线,哪怕再善意,也不能改变那是谎言,乌鸢平素最厌恶欺骗。

“那么……能说出口的就说?二哥?”

老大和老三齐刷刷看过去,老二已经和衣睡下了。

元始把被子一盖,“不急,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阿姐没问。”